资本市场变革的方向应该是从融资到投资，形成融资和投资的更好互动，可以从社会融资体系、居民财富结构、资本市场功能三大系统的关系来分析资本市场功能。这三大关系相互影响、互相依存，并且需要良性互动。

从融资体系来看，改革开放后，经济不断发展，产业结构不断转型升级，经济结构需要进一步完善，投资者越来越重视间接融资和直接融资的关系。目前上市企业更多地进行科技创新，构建现代化产业体系，这个过程当中直接融资的重要性更加凸显。所以，在融资体系中投资者越来越关注怎么样更好地发挥好间接融资作用的同时，通过提高直接融资比重更好地支持结构转型和产业升级。直接融资里，投资者越来越关注债权融资和股权融资的关系，越来越多地关注股权融资，这与目前产业升级，特别是科技创新引领、创新驱动的发展相一致。在解决间接融资、直接融资、债权融资、股权融资这些问题的同时，也要关注长期资金和短期资金的问题，比如数字化转型，包括科技创新，可持续发展、绿色低碳，都缺乏长期资金的投入。

第二个系统是要观察关系居民财富结构的变动。改革开放40多年来，随着经济的发展，居民家庭财富结构不断提升，出现了对财富管理方面的需求，居民财富管理趋势从储蓄向非储蓄推进。从财富结构来看，居民财富从实物资产（特别是房地产），到金融资产的转变趋势也不断显现。注重居民财富结构的变动，既要关注普通群体，也要关注高净值的群体，关注投资需求多元化。把居民财富结构纳入整个系统里，特别是要与提高直接融资比重和提高市场功能联系起来。只有把居民财富管理需求纳入进来，才能构成完整的市场体系。

第三个系统是资本市场功能。资本市场功能包括两个层面，一是融资和投资的问题。此前市场对投资关注不够，长期会导致市场失衡。二是估值定价和资源配置。市场上融资和投资的关系没有处理好，估值定价和资源配置也会失衡，从而助长市场短期行为，在估值定价和资源配置发挥功能的时候也会受到抑制。

认识到“三大系统”体系的重要性，有助于更全面地认识、把握好资本市场的体系，更综合地考察和评价资本市场的人民性，更加有效地推动并实现资本市场的可持续发展。

（记者 王方琪/整理）